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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偏开脸,她忽然说起Egon
Schiele生命的最后一段日子,明明前一年画展成功,一切向好;后一年却病毒肆虐,他的妻子Edith与腹中六个月大的孩子死于十月二十八日,Egon也在叁天后被装进棺木。
这不全然只是一场悲剧。
他画到了最后一刻,妻子的死,他的死,通通凝固成永恒的美。
“……蝴蝶飞走了,于是生者独留的、失去的痛苦就这么蜕去,成为枝桠上倒挂着的、干瘪的茧。”
周知悔蓦地笑了出来,坐在床沿,看着她的眼睛问,最后那一句,是不是一首诗歌?
路冬说,不,那是她从十一岁开始,脑中盘旋的,却一直画不出来的一帧。
抬手蹭了下女孩的眼尾,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右手手背,沿着食指指骨的延伸,来到末梢,没收力地咬下。
刺痛带来奇异的欢愉,尚未抽开手,她就听见表哥说,因为她的叙述,他想起从前读过的一些福音与预言,但都觉得不大对;然后坦白,自己不能完全明白她的话语。
路冬弯了下唇,“我也不明白,我只是看见了那些画面而已。”
吻落在颈侧,她正想开口让他咬自己,就听见敲门声,和Nicolas装模做样的咳嗽。
“Clem,Isa想玩Texas
Hold’em。”
青年说,自己去洗手间,顺便绕过来喊他,如果打扰到他们,那很抱歉。
“但你最好还是出现一下,对吧?”
周知悔神色自若地,用不大也不小、一贯的声音与平淡语气,回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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