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报纸上时不时写一写某地集中人力物力抗旱,灌溉多少多少亩良田。
唐植桐叨叨叨,输出了一大堆,主要意思就一个,别特么闭门造车、拍拍脑袋就硬压数字,都他么下去看看农民的饭碗里有啥!
只是这人呐,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感觉不到疼。
唐植桐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越说越压抑,喝酒解解压,也是在心里盘算一下后面怎么说合适。
“从现在往前推,有文字的历史大概三千多年,正儿八经的史书一个书架也能塞下的。
但就这么一书架的史书,记载的饥荒就有五千多次,平均两年三次。
每当有饥荒,史书上都会有‘岁大饥’三个字,如果情况再严峻一点,还会有‘易子而食’四个字。
七个字道尽了百姓的艰难。
我真的不想咱们新中国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也是真的觉得咱现在实行票证是对的,能尽量保持公平、公正。
这么做,归根结底还是粮食不够吃闹的。
要想粮食够吃,除了保证良田产出外,我觉得还要开源节流。
不怕你们笑话,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去外面摘过槐花、榆钱,也挖过野菜。
下雨的时候去抓过天牛,晚上去摸过知了猴,偶尔还会出去打个猎,运气好也能打到个斑鸠、兔子啥的。
这些都是能吃的。
还有我这院子,开春会种菜,就连我们单位也开出来了一块地,多少也能添补一点。
小老百姓能做的就这么点,国家层面上,我知道的确实有限,也不好大放厥词,但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想来大概也需要开源节流。”
手册的题字、李姨的表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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