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弟弟呢,给他带来麻烦不说,还把自己拉下了水。
病房的门被推开,护士进来给他换肩膀上的药。
“好了,有事按铃。”重新绑上绷带时,护士这样吩咐他。
门刚被轻轻关上,十几秒后又重重被推开了,陈佐烦躁地看过去,结果瞬间呆滞住了,来者正是这几天让他恐惧焦虑的人。
陆聿森穿着暗灰色的大衣,脚下一双黑色的马丁靴,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绅士,他若无旁人的在沙发上坐下,拿过闻璋递过来的温茶浅浅饮了一口。
男人什么话也不说,但看过来的眼神让陈佐内心发毛。
终究是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折磨,陈佐叹了一口气,奄奄道:“陆总,交易那批货算我免费送给你了,我弟弟你想怎么处决就怎么处决吧,求求你放过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是董昭年他妹啊,要是知道我就换一个了。再说了,我只是告诉董昭年他妹在你手上,根本没透露其他信息,你也不用对我赶尽杀绝吧,我求求你绕我一命吧。”
陆聿森平静地听完这一堆话,不仅没回答,反而撑手思考道:“陈议员左边那只耳朵是怎么消失来着。”
“……”陈佐咽了一下口水,脸色一阵苍白,那是一段他不想提及的往事,一个午夜梦回被惊醒的噩梦。
陆聿森站了起来,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说道:“算了,虽然你的耳朵一无是处,但还是让它发挥最后一点作用吧,毕竟从今往后,陈议员就再也没有耳朵可用了。”
他接过闻璋递过来的手机,轻轻地放在陈佐耳边。
电话里,狼狗的犬吠声和男人的惨叫声陆续传来,隔着屏幕都能让人毛骨悚然,起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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