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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佐一边听着弟弟的惨叫,一边嗫嚅着嘴:“饶、饶了我吧。”
陆聿森把电话挂掉,面无表情嗤笑道:“不是我说,原先看在那批货的情面上,我还能放过你,可你怎么出尔反尔呢?你不会还以为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董昭年他妹吧。”
陈佐愣了一下,似乎有点听不懂的样子,陆聿森索性把话挑明了,“之前说好的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人已经帮你放出来了,可你那批低价转交我的货,怎么和你之前说好的精度不太对呢。”
“我、我不知道啊!一定是我弟弟偷奸耍滑,不是我!求你放过我吧。”躺在床上的人慢慢明白过来,越说越激动。
“放过你,谁又来补偿我的损失。”陆聿森往后示意了下身后的闻璋,而后径直走出了病房。
门关上后,闻璋拿着水果刀捏着陈佐的脸固定住,然后快准狠地削下那只耳朵。
自家弟弟管不住,自己又没能力处理后果,挑了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女孩就想来贿赂他帮忙,真当他闲的。
要不是陈佐后面加上的条件——把他弟另一批货量大、市值几百万的罂粟壳低价转让给他,他还真不会帮。
现在法案还没有通过,这些东西不能在明面上买卖,按照往常可没那么容易用这么低的价格买来这么量大的东西。
结果居然敢和他玩心眼,陈佐那批罂粟壳里掺了大量的假货,要不是齐瑾州昨晚发来的邮件,他还不知道因为这个,研究出了点问题。
既然这样,那他就好好陪他玩吧,新药的临床实验正好缺点小白鼠。
陆聿森站在门外听着病房里传来的巨大惨叫声,轻蔑地勾起一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