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连忙雇了马车,准备带着昏迷的杜有邻回升平坊杜宅。
临出了大理寺,卢丰娘还是惴惴不安,向看起来最和气的杨钊问道:“敢问,不用抄家吧?”
“本是要的。”杨钊应道,手不自觉得地空中虚掂两下,道:“但我们求右相赦免了杜家,免了。对了,柳宅却必要抄没。”
卢丰娘不由大为庆幸,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管事全瑞向来为杜家打点人情世故,见了杨钊那只在空中虚掂的手,下意识便要往袖子里掏,才想起身上穿的还是囚衣,上前赔笑道:“还请杨参军得空了到府上一叙。”
杨钊这才咧嘴一笑,向薛白道:“莫忘了与哥哥的酒约。”
“是,今日辛苦国舅了。”
薛白与他告辞,随着杜家人出了大理寺。
大理寺对面,隔着街,是骅骝马坊与司农寺的草场。
马坊前,一個穿胡袍的女子正倚着一棵柳树而站,双手抱怀,神态冷傲。
“喂。”
薛白转头看去,认出了她,却是李林甫府中的婢女,皎奴。
皎奴见他出来,牵过马,径直便走上前,问道:“你现在去哪?”
“回杜宅。”
皎奴皱眉道:“阿郎命我跟着你。”
薛白感到身后有什么抖动,转头一看,却见杜五郎躲在他背后瑟瑟发抖。
“嗯?”
杜五郎连忙一扯薛白,将他拉到马车后面,压低声音道:“千万别让她跟着我们回去,这女婢很是凶恶。”
“这是李林甫的意思,你去问问他?”
“可我,”杜五郎着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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