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一个毛孔也看不到,更难得的是那种只属于少女的青春气息。
相比起来,她们这些美人确实已渐渐老了。
杜妗这辈子已拥有了很多东西,包括至高无上的权力,可这一刻,她承认自己有些嫉妒眼前这小女子的年轻貌美。
“奴婢薛瑶英,见过二娘。”
“你是元载的什么人?”
“奴婢是元载的侍妾。”
闻言,杜妗微微讥笑,想到了过去那些年,元载、王韫秀夫妇那出了名的恩爱。
彼时元载最常说的故事便是王韫秀不嫌他出身微寒,下嫁于他,还毅然与家族闹掰,随他赴京赶考,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转眼间,元载权倾朝野,又见新人笑。
“我一直以为元载没有侍妾。”
“阿郎当年,曾为玄宗皇帝担任过一段时间的花鸟使,奴婢便是那时识得阿郎的。”
杜妗知道,唐玄宗的花鸟使采的不是花鸟,而是采选天下美色,凡美艳者,不论婚嫁与否都召入宫闱。她遂打量了眼前的薛瑶英,问道:“你多大?”
“奴婢是天宝四载生人。”
“那元载任花鸟使时你才多大?”
“当时奴婢九岁,阿郎见奴婢是个美人胚子,便养在院中,以备将来。”
“真是好长远的考虑。”杜妗道。
薛瑶英道:“阿郎并不好女色,玄宗皇帝驾崩后,阿郎原打算将我献于陛下…但恐得罪了二娘你,因此作罢。”
“可笑。”杜妗道,“我算什么,陛下身边也不仅一两个女子,怕得罪我?”
“阿郎说,与陛下相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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