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并且为利不择手段,最后只会一地狼藉。”
松赞干布又道:“你们的皇帝是高瞻远瞩的,若说他是商人,应该是一位最厉害的商人,可惜他是皇帝,也好在他是皇帝,再者说对关外卖出肥皂,纸张,布匹与茶叶,是为了加快货物的流出,让货物快进快出,提高关中的生产同时加大对周边诸国的控制。”
“大概就是让突厥人习惯了茶叶,让吐蕃人离不开奶茶,让西域人更喜纸张与布匹…”
言至此处,松赞干布开始有些不确信了,这根本不是齐纨鲁缟。
他叹道:“究竟是何人能够追赶上如今的天可汗呐。”
松赞干布发出了一声长叹,这声长叹中有着无奈,更有着一种绝望。
大唐的这位皇帝太强大了,年轻时松赞干布很自信,甚至想要与大唐掰手腕。
这个庞大的社稷顶层,站着一个集权的皇帝。
这位皇帝早在还是太子时就已锋芒显现,他坐在皇位上,决定着千万人的命运。
松赞干布已不能自作聪明地用自己在史书上学到的经验,来推测大唐的将来。
现在,松赞干布也理解了,为什么就连崇文馆的学子都知道,不能光靠以往的经验来作当下判断,不考虑现实情况与实际意义就用以往的经验来作指导,那都是错误的谬论。
秋雨的雨声落在耳中,雨势越来越大,落在地上的雨水溅起来了水花,水花已打湿了鞋子。
松赞干布戴上了斗笠,怀中抱着一卷书离开了这里。
李义府还站在原地,看着吐蕃赞普的背影不语。
身后传来了脚步踩在积水上的声音,来人到了近前停下脚步,道:“听闻老师昨夜就回来了,弟子…”
李义府打断他的话,转头一看见他的个子长高了不少,道:“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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