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篷船内。
在冯举开口询问后,赵都安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慢悠悠拎起茶壶,给对方斟了一杯毛峰,说道:
“你我二人素无交集,找冯主事来,还能为了何事?”
冯举依旧装傻充楞,皱眉道:
“使君有话,不妨直说。”
身为官场老油条,他决计不会承认自己行贿的,正所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所谓的“揣摩”也好,“意会”也罢,本质都是推卸责任的一种手段。
赵都安前世在短视频上刷到大明王朝1566,对里头嘉靖敲磬的片段记忆深刻:
大臣们商讨国事,嘉靖帝不见踪影,藏身于帘幕之中,皇帝的决策同意与否,不诉诸于口,付诸于笔,只用敲击法器的声音来“暗示”。
这样一来,做成了,是皇帝的功劳,做毁了…呵,又不是朕让你们做的,都是臣子瞎胡搞!
简直是推卸责任的典范!
冯举为官多年,装傻充愣的习惯深入骨髓。
赵都安又给自己斟茶,放回茶壶,笑道:
“这浑河之上,孤舟一叶,只你我二人在此,交谈话语,出之你口,入之我耳,倒也不必如此警惕。”
呵…术法卷轴是吃素的?史书上被摄录下言谈,从而倒台的官员还少?
冯举腹诽,不为所动。
“也罢,那就我来说,”赵都安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
“主事请托宁安县子,请我从刑部捞人…”
“使君慎言!”冯举应激打断,一副刚正姿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