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虽与宁安县子有些交情,但却从而请托过他什么,话不能乱说!”
老冯纵横官场多年,靠的就是一个“苟”字。
老油条…赵都安笑呵呵道:
“可方才登船时,我说你要王显求到我头上时,主事可是一口就道出了我的身份呐。”
冯举脸色微变,意识到方才猝不及防,已经露馅。
不是他不谨慎,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赵都安笑着安抚:
“主事不必如此紧张,我今日邀请,并无恶意。何况定金我早已收下,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是么?”
许是这句话发挥效力,冯举神色稍缓,但仍惜字如金:
“使君到底想说什么?”
赵都安说道:
“主事身在吏部,消息灵通,应该听闻了我被弹劾的事吧。”
冯举心中咯噔一下,心说难不成担忧成真,这姓赵的见情况不对,不想在这个关节犯事,所以找自己,想当面赖掉捞人的承诺?
可王显那混蛋不是说,事情没问题吗?难不成临时有变?
“确有耳闻。”冯举疯狂脑补,表情不变。
顿了顿,又试探地补了句:
“不过值此风口浪尖,使君还有闲暇逸致围炉煮茶,看来也是稳坐钓鱼台啊。”
来自老冯的疯狂试探…
赵都安轻笑一声,浑然不见半点忧虑:
“陛下待我恩宠有加,岂是那帮犬儒御史三言两语能诋毁的?”
不似作假…也是,这么一副好皮囊,又是习武的,力气足够,陛下舍不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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