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都是一群手段狠辣之辈,贾文和更是其中之最,前段时日流传的…谣言,就有不少人被绣衣使抓进了南衙拷问。”
听了这话,郭攸之面露吃惊之色。
他只知道贾诩的名声很大、地位很高,位居凌烟阁第三,但却不知其权柄竟然如此之重。
这真的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而且绣衣使的名声可算不上好。
当初武帝时期的绣衣直指江充闹出巫蛊之祸,害死了太子,以至于绣衣使这个机构都沉寂了下去。
没想到如今又再度启用了。
说话之人又安慰道:“兄台也无需太过担心,贾文和手段虽狠辣,但也不失为忠贞之臣。”
“此前长安保卫战,就是出自其手,让长安在马超的攻打下得以保全。”
郭攸之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点头道:“如此甚好…对了,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
“在下郭攸之,字演长,荆州人士,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对方拱手笑道:“在下费祎,字文伟,江夏人士,幸会幸会。”
“原来是费兄,请同席而坐。”
郭攸之拱手还了一礼,挪了挪位置让出一半草席邀请费祎前来同坐,而后问道:“不知费兄是支持新学还是旧学?”
对此次辩论,朝野上下都将其称之为新旧之争,革新派和保守派之间的争论。
“我自是支持国子监的,”
费祎毫不迟疑地说道:“对于我等出身寒微的人而言,受到举荐无疑是难如登天,国子监才是唯一出路。”
“而且国子监的新学也并非像鸿都门学那般,学的是书画作赋这种无用之术,国子监四大新学都于国有利,直击治国根本,我此番来长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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