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入国子监求学。”
郭攸之闻言眼睛一亮,高兴地道:“没想到文伟兄与我见解竟一致,我此番也有入国子监求学的打算。”
“只是听闻入学考试颇为困难,也不知能否考入其中。”
费祎笑道:“尽力而为便是,既然你我都打算入国子监求学,不同做个伴?”
“善!”
郭攸之欣然应允,接着又问道:“文伟兄觉得这次辩论谁会得胜?”
费祎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说,各有各的优势,现在还没法下定论。”
“不过我觉得…国子监获胜的可能更大。”
虽然自幼受到的教育就是儒学,但他也知道,传统的儒学具有其局限性。
用来教化世人劝人向善自然是毫无问题,可当今天子要的是强国,这一点儒学就做不到了。
何况这次辩论的胜者,最终要成为教导无数学子的主流学说,此乃万世之基,当然更加慎重。
“文伟兄为何这么说?”
听了费祎的话后,郭攸之追问道。
费祎也不含糊,直接说道:““我大汉的皇帝陛下,是一位十分注重实干的君主。”
“建安机,建安犁,冶造局,国子监,无不彰显了这一点,否则的话这场新旧之争也争不起来。”
“有陛下在后支持,赢面很大。”
平心而论,天子从来都没有提过他偏向哪家学说,但天子近些年来的种种举措,无不表明更注重实干而非空谈。
“当然了,儒学那边也不一定输,毕竟这么多年来人心所向…而且牵扯也很大。”
“总之还是看双方在舌辩上谁能更胜一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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