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趣闻:“我不知道彼得堡羁押嫌犯是用的什么规矩,但是在莫斯科,他们每天都要找嫌犯收伙食费,一天两张纸卢布,如果交不起这笔钱,还得因此坐牢。”
丹特斯男爵对此见怪不怪:“你说的是政治犯吧?这再正常不过了。谁让他们是所有嫌犯里最有钱的那一类呢?彼得堡基本也是这规矩,毕竟有不少人就指着这笔钱创收呢。”
本来亚瑟也没有把这种例行性的贪污腐败放在心上,但是谁让他看到了克里姆林宫前这群瑟瑟发抖的‘鹌鹑’呢?
沙皇正在气头上,那也就别怪不列颠的整蛊达人有意借着这件事做文章了。
亚瑟满脸严肃道:“但是这次毕竟不一样,不是吗?这案子可是沙皇陛下亲自负责的。”
“是陛下亲自负责没错,但是每天2卢布的伙食费也是在按规定走的呀。”
亚瑟轻轻摆手道:“那可不一定,给政治犯供应伙食的是谢苗诺夫上校,但是我听他说,城防司令部军需处为那群政治犯伙食的拨款只有每人每天一个半卢布。司令部的副官们吞没了这笔钱,但是他们在戏园里定了几间包厢,请宪兵团的长官们看了几回首次公演的精彩好戏,事情就了结了。”
丹特斯男爵听到这话,抽烟的动作都僵住了。
他先是挠了挠后脑勺,旋即又皱眉思索了一阵子。
看他前后盘算的模样,似乎是在考虑沙皇的信任与宪兵团、莫斯科城防司令部的好感究竟哪个更重要一些。
不过,这道选择题的正确答案其实并不难选。
丹特斯男爵是普列奥布拉任斯基近卫团的军官,他从未考虑过到地方任职,而且沙皇也不大可能会让一个外国人成为主管一方的文官,所以即便他这辈子都留在俄国,那么他的晋升也只会局限于军事系统内部。
既然如此,得罪第三局的宪兵和莫斯科城防司令部又能如何?
丹特斯男爵询问道:“您刚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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