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路,都需要大约1015天的时间。
平均而言,信笺的传输速度正是两个星期。
对此,布莱克威尔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
因为在彼得堡的驻俄使馆里,这封信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加急情报,只是对伦敦近期局势的简要报告罢了。
因此,办公室的随员就没有特意向布莱克威尔强调还有这封信笺。
但问题在于,亚瑟对于情报重要性的定义显然与使馆随员的定义不一样。
这份伦敦局势简报虽然未必会影响英俄之间的外交关系,但是却很可能会影响到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在人生规划方面的宏图大计。
“阁下,当时您正在莫斯科休假,而且您还遭到了暴徒的袭击,目前正在养病…”
布莱克威尔看见亚瑟大衣领口的貂毛正在簌簌颤动。
“那就应该让它出现在我的手术台旁边!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希望自己能死的明白点!”亚瑟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他并没有选择继续大发雷霆,而是很没有风度的从秘书手中抢过了信。
这位驻俄文化参赞对于政治生命的关心明显超过了对私人秘书失职的怒火,虽然内阁倒台给他带来的威胁明显没有伦敦塔下的子弹那么直接,但是却一定更为剧烈。
如果换做平常,布莱克威尔多半会再补上一句俏皮话来打趣这位约克耐杀王,但今天他很显然不敢这么干。
因为他明白,亚瑟看完信之后,他面临的很可能是一场狂风暴雨式的袭击,他没有必要特意给自己的脑门上再插一根引雷的天线。
信笺并不长,其中包含的内容也很简单。
首相格雷伯爵自从1832年带领辉格党完成议会改革后,便一直乘胜追击,继续在社会的各个层面推动改革。
其中包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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