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随着马车的行进而不断变幻,车厢内的空气略显沉闷,只有马车轮子在泥泞路面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雪地寒风如刀割,掠过马车的车窗,发出清脆的风声。
马车停在了一座雪地小山上,给人一种冰冷的压迫感。车窗上的雪已经消除了阳光的余晖,只剩下零星的雪粒在玻璃上闪烁,发出刺耳的声响。
亚瑟还在对外交部的人事任命侃侃而谈,然而布莱克威尔的手却伸进了公文包的口袋,取出了一个泛黄的信封。
私人秘书小心翼翼地问,语气中有一丝未曾掩饰的担忧:“爵士,您看过这封信了吗?”
亚瑟的声音很清冷,他的脑子里还在思考着如何处理好高加索的问题和赫尔岑的案件:“是关于什么的?外交部的新政策?”
“与外交部的政策无关。”
“那就先放在一边吧,我晚上回去再看,目前的工作重点还是得先放在戴维·厄克特爵士的身上。”
“虽然这封信与外交部政策无关,但是…爵士,我感觉它很有可能导致内阁改组或者首相下台,并进而引起外交大臣人选的撤换。”
亚瑟的手指在文件边缘骤然收紧,羊皮纸在手套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他缓慢地抬起眼帘,睫毛上的冰晶折射出银针般的寒光:“亨利·布莱克威尔先生!”
布莱克威尔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爵士,我在。”
亚瑟的怀表突然发出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刺响:“原谅我不是古典文学专业毕业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刚才的话是不是打算告诉我,这封信从伦敦寄出至今…”
马车在雪坡上突然打滑,车厢倾斜的瞬间,亚瑟的银质手杖重重撞向地板:“已经整整过了两个星期?”
布莱克威尔当然明白他的顶头上司是什么意思。
这个年头,从伦敦往俄国寄信,无论是陆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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