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帝师的范景文趁机说道:
“圣上老成谋国,绝非臣等可以揣摩。如今蛮夷降服,海内生平,正是推行新政的大有为契机,圣上何必杞人忧天。”
朱由校见他竟然从容的来了一段开场白,还把自己拉进去做了垫背的,犹如哑巴吃黄连,竟然不能分辨一二,表面上还要假装虚心受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心里却暗骂这群老狐狸一个比一个刁。
范景文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心想你让我出头这是把我一家往火坑里推,毕竟官场讲究个和光同尘,谁愿意公开得罪人。好在他已经拉小皇帝下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下面便开始侃侃而谈,从太祖皇帝分封藩王到废除丞相设内阁,再到张居正推行改革,其实就是在论述君、臣、民之间的矛盾关系。如今朝廷虽然通过发展商贸补足了亏空,但是土地兼并愈发严重,用不了多久那些新开垦的土地又会落到地主的手中,届时百姓就要真的造反了。
经过一番辩论,朝廷已经形成两支截然对立的派系。范景文、孙承宗、熊廷弼等人主张重新统计人口,丈量土地,核算税赋。韩爌、朱夔元、杨涟等人主张因势利导,循序渐进。双方各自派御史、言官当庭辩论,大有水火不容之势。朱由校倚在龙椅上看着他们的表演,心想这是新兴勋贵与传统士大夫的利益冲突,自己没必要过早的搀和进来。借此机会可以先推行修路的计划,只要交通顺畅一切问题自然会得到解决。
虽然这几年朝廷一直在修建驰道和驿站,但并没有形成统一的决策,而且仅限于东部地区和几个战略要冲,中西部的官道还是非常简陋狭窄,尤其是遇到山川大河更为闭塞,很多地方只能靠肩背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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