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跳的象鼓雷一样,最初有阵子想的很凶,后来有事要忙渐渐忘记了。可当这个特定的人救了他,还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时候,想要扑上去抱在怀里生吞活剥的欲望仿佛撒了发酵粉一样疯狂的膨胀。
濮然倾着身子,把嘴送到面前,苏友战战兢兢的碰了一下。濮然非常配合,还张开嘴,把舌头伸来让他吸住。苏友噙着,心里象有之螃蟹在爬抓,猛的箍住,濮然比他瘦弱不少,心里突然萌生一种近似于对食物饥渴的冲动,越来越大胆的在口中索取。
放开嘴,接着亲过脸颊,舔上了耳朵,濮然始终很配合的迎合着,挺着身体让他亲,苏友照着刚才被亲的顺序移到了胸口。
濮然的胸前很敏感,一碰就微微颤抖,苏友受到了鼓励似的,用尽了能想到的方法动作挑逗那两点,濮然明显动了情,手指伸进他的头发紧紧扣住他的脖颈,还发出绵长的颤音,扭动着在他腹部摩擦。
苏友红了眼,决定不再去想后果如何,不顾濮然酒醒后会想什么说什么骂什么,也不想考虑以后两个人会怎样,将人按在床上。
濮然后面很涩,他轻轻探了一下就退出来,急躁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以神州奔月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挤了一手沐浴液回来。
他并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觉得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又仿佛真的如形容的时光的那个词一样白驹过隙,刚刚体味到马上就结束。
濮然缴械投降了,弄湿了两个人的小腹,那一刻他痉挛的抓紧了苏友的后背,嘴里含糊的念了些什么。苏友怀着近乎悲壮的心情,在那之后被包裹着完成了最后的一射,宁愿相信又不敢去相信从濮然口里吐出的是自己的名字。
濮然昏睡过去,苏友感觉真的快要死了,死的很爽。
明天濮老板大概要暴怒吧?苏友眨眨疲惫的眼,也倒在床上,搞不好还会跟他绝交。
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帮濮然又挝了挝被角,酸酸的缩到被子的另一角,尽量不让皮肤擦着皮肤,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日是个阴天,水气蒙蒙的刮起大风,愁云惨雾倒应景。
感觉肚子里有什么走过,可能武侠片里面说的气运丹田就是这么回事……也不对,那不是丹田……
濮然睁开眼,肠子象是变成了麻花辫一样绞痛着。不但肚子疼,头也很疼,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掀开被子——没衣服,旁边没有金海,被子另一边卷缩的那个也果着,宽厚的肩膀背对着他,肌肉层叠,再向上看,很眼熟又很普通的发型……长了的头发象鸟窝一样,埋着下面隐约露出的,端正的侧脸。
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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