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瞬间做了个屈伸运动。
所以苏友是掉在地上摔醒的。“嗙”的一声,水泥地板冰凉。
手下意识的扯住一个被角遮住要害,惊慌失措的看着正在爆发的濮老板。
“你,你听我解释……”
“你不但趁我……”他说到一半自己怔了下,突然掀了被子趿上鞋,绕开苏友冲向洗手间。
苏友顾不得穿衣服,抓了他那件开衫毛衣跟上去。
到门口听扑啦啦啦的声音,濮然压着肚子痛苦的坐在马桶上,苏友过去帮他披上。
“你他妈混账,竟然敢射里面……”后半句话是从濮然的牙缝里钻出来的。
活了半辈子,头一次知道事后不清理的后果。苏友自知理亏,不敢嫌弃洗手间超出正常水平的毒气量,又多送了件外套进去,侍候完出恭。
濮然出来时,已然软绵绵的,站也站不稳,意识也不太清醒。苏友知道大概是血糖低,翻出衣袋里的糖帮他塞进嘴里。
过了会儿,似乎缓了过来,睁了睁眼又闭上。情况不太好,苏友摸了摸,额头滚烫。
“昨晚……”濮然的声音很沙哑。
“对不起。”
“……我喝醉了,所以……”
所以不必负责了是吧?苏友闷闷的垂着头,濮然又睡着了。
到便利店买了盒感冒药给濮然吃上,然后开始盘算他们的处境。
事情变得麻烦,濮然迷迷糊糊,让他记起谁的电话几乎不可能,苏友从来没有想到有天会需要用大脑记号码。
身上的钱去掉房费没剩多少,苏友把两个人所有的现金都摆在一起,比乞丐还可怜。
幸运的是正急的时候,在床缝里发现了一张残破的二十的票子,凑了凑刚好五十。苏友跑出去跟旅店门口一个开面包车的师傅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了半个多小时,光高速费就得二十,还不算油钱,人家自然不肯。
刚好有人找这位师傅往城里运趟货,这才通融了一下,挤在一堆鸡蛋和蔬菜中间,被送回市里。
躺回了自己床上,又吃了药,周身舒服了很多。不过那个呆子还杵在床边,散发着关爱的信号,濮然的心情便怎样都平静不下来。
“你还干什么?”
“我,我想弄点吃的……”苏友抓着裤缝,小声说。
“我自己叫外卖就可以了。”濮然强调了“我自己”几个字,就是想赶苏友走,拿电话的手中途被拦了下来。
“你生病不要吃外面的东西,又油腻又不干净。”
濮然撇撇嘴:“那怎么办,难道你来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