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边角近地处,还有几块墙纸也很反常,它们与周围色差明显,甚至连花纹都没对齐,一看就是揭掉后补的结果……
对方处理血迹和精斑的手段,彻底并且粗暴,到时就算警方拿着紫光来照,也根本无法取得足以定性强奸的证据。
往深里细想,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这还只是证据链中,十分不起眼的一环。由此不难推断,其他关键证人证物,应也如出一辙地,早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很难让人能够从中,再抓取到任何破绽……
程念樟静观着室内一切,往昔糟粕般的记忆,伴随着相似场景的再现,逐渐在脑中重构成画面。
那种少年时,走投无路、求告无门的酸楚,于尘封数年后,终在这个不具名的瞬间,被无端翻上了心头。
身侧拳心握紧,颌面因咬牙微动,
在愤然和隐忍几度消长,心态逐渐趋于平稳过后,他低头拿起手机,翻找到吴翯的电话,没有迟疑,便朝另端拨打了过去。
“喂,吴组长吗?我这里有些事……想要和你陈情。”
………
3月17日,宋远哲如约归国。
入境时,海关没有照常对他放行,说是护照的联网核查出了些问题,可能是同名的原因,触发了某类管制人物的预警,要他先去警务室等候复核结果,确认没有问题,再做后续通关。
林瑜先他过境,在旁听闻后,旋即提议陪同,却被执勤的协警阻挠着,强制与宋远哲拆分开,硬生生把两人隔离在了关隘的内外。
事发从始至末,与林瑜满心焦急的状态不同,宋远哲几乎全程都处在股相当游离的精神状态当中,对周遭的反应迟钝,任人摆布着,面貌懒散而怠惰,没有一丝一毫意图反抗的苗头。
这是服用某些二类药物的副作用,会让人无来由地消极或者亢奋,他目前就正在经历着前者,浑浑噩噩的。
警务室里,陈劲饮口茶后,举腕看表。
国内私飞受航空管制,目前只能在指定机场起降,所以不难猜测宋远哲的落点。他估摸了一下,按塔台给的备降时间,这会儿应该也差不多能见着人了。
今天这事儿办得,程序上是有纰漏的。他担心对方要是懂行,逮住了岔子反咬一口,再顺势捅到上面,那自己免不了要挨张红头的通报,被领导给推出去顶锅吃顿猛批。
“咚咚咚”
就在他踌躇的当口,协警敲门,拎着个蔫了吧唧的男人走进室内。
“陈队,您找得是他吗?”
陈劲闻声,得知对方愿意配合,脸上便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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