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得也很明智。这些东西是目前为数不多,你们手上可以被称之为底牌的筹码。如果在前两年冒然拿出来,凭傅云的手腕和决心,不光罗熹会死更早,你们母女的性命,大概率也是难以保全的。”
“你是外人,当然说得格外轻巧。她要是早点把它们拿出来,我赌上命去找傅云谈,不见得就换不回熹熹出来!”
“蔺阿姨……处事要看强弱,更要讲时机,不要盲目去预设些过去会发生的事情,说些冲动又天真的气话。你这样只不过是在宣泄情绪,除了伤她感情,还能有什么用处?”
原本瞠目着的蔺安娴,在听下程念樟的说辞后,整个人逐渐泄气,恍惚中坐回沙发,眼神空洞,不知是想通还是沉溺,总之没再发出言语。
徐瑞恩是律师,擅长法理,却不太懂得处理人情。
妥善放好了证物,他看气氛僵硬,便借声假意的咳嗽打破沉闷,更换话题,讲起了其他证人证物方面的线索。
“对了,有件事比较奇怪,还要和你们说一下。前天,我找到当事人涉案调查时的关键证人,想做个简单的走访。没想到对方听闻我是罗家的代理律师,不光没有拒绝,态度还十分配合。全程录音下的证词,与在案记录的内容有严重偏差……”
他讲到这里时,程念樟躬身向前,拿杯的手稍稍停顿,眼神闪烁。
因其动作微渺,在场谁也没有察觉。
“我怀疑,警方在执法过程中,可能存在暴力或诱供的行为,这也是个突破口。澳洲的监狱,说到底还是私营为主,大众对犯人也缺少共情。但如果涉及公权丑闻,这件事的舆情影响就会进一步扩大,傅云被推上浪尖,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罢了。”
“rayn,这步棋,我建议你还是小心为妙,陪审制度下,证人翻供本身就是大忌,尤其是这种跳脱的,更不能太去轻信。”
程念樟将热水递给罗生生,不瘟不火地提点了这句。
当年他做事没有现在严谨成熟,善后也不太干净,难免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之前景隆派人联系,让这几个证人翻供,本意只是想给罗家一些寄望,动不了根本。
但如果按徐瑞恩口中的做法,引起傅云方的关注,那后患……只会无穷无尽。
“目前还只是猜测,后续如果掌握了明确证据,其实也不是不可行。”
“叮咚——”
徐瑞恩话音刚落,门铃响起。
沙发上几人如同惊鸟,霎时面面相觑。
蔺安娴听无人说话,回神似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望了眼挂钟。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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