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便又挨了一下,这次口中只泄露了些疼痛的蜜音。花穴听话地松软了下来,让性器顶入腔道,紧贴在宫腔口边,一寸寸将顶端插入宫内。
等到性器连根没入花穴,对方环着他的腰,另一边则抓紧他的腿根,就着半抱的姿势将孽根深深送入他的宫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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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破开肉腔时似乎都能听见柔软的水声,里面顶得深了,腰间便酸麻一片。那根肉柱推入宫腔挤占着所甚无几的位置,胃本就被腾位给了腹宫被挤得难受,又被这一顶,几乎要将晨间灌下去的安胎药尽数吐出。
“呃!……呜嗯!哈…痛……慢、慢点……”性器插弄颠簸得厉害,颈上清脆地随着动作发出叮铃声响。
虽是胎象已稳但月泉淮这般用力,只叫他腹中坠痛感更甚。下腹剧烈痉挛收紧,两侧碾压着可怜的腺体,花穴不断喷着水,也不知道是精水还是从下腹迫出的体液。
他被那根性器插得腹间抽痛,热意从身下点点上涌,实在受不住了,便下意识地用堪堪能动的双手紧紧护住小腹。
“当儿子倒是叛逆,倒是越发有当母亲的自觉了。”月泉淮嗤笑一声,胯下反倒插得更重。
那根手指从他的腹上挪开,掐起他稍涨起的微乳,指尖捏在穴位上用力从外向内按揉,一点点推挤到乳根。被这般揉了几次,胸口便被捏出青红手印,乳首掐揉得几近滴血,通乳的感觉实在太痛,几乎让他觉得月泉淮想将那处皮下的血管碾碎的错觉,不由心生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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