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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又掐住他一侧乳晕往外挤压推弄,终于,才在着这贫瘠的胸上溢出几滴微白的奶水,手便按着疏通的道孔往外不断挤压推弄。迟驻疼得直抽气,乳晕周遭已经被捏得出了青痕。
终于在蹂躏之下,奶孔中喷出几滴乳汁,对方便抓着那处挤压,便划出一道乳白色的弯弧,滴落在月泉淮的手上,对方伸舌舔了舔溢于手背的奶水,眉宇之间难得是笑意。胯下的力气顶得更重,通乳的疼痛逼得他泪挂于睫,却倔强着不曾落下。
“这点奶水可喂不活孩子。”
自后,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但送来的药反是更多。催乳的药方在胸口烧灼,皮上青红肤下肿痛,疏通乳道后,乳汁便时不时溢出打湿衣物,不得已只能顶着手上刺痛,从薄肌下挤出满溢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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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便更喜在行床事时爱抚迟驻的胸口。他用右臂撑于床榻,无力的左手放在腹间,跪趴在床上让月泉淮的性器插入臀中,被高潮染得情迷意乱,胸下突突发涨,被开拓过的乳孔中滴出浓白的汁水,跟随男根进入的动作滴于落塌上。
如何诞下的孩子迟驻已遗忘,只隐约记得下身和撕裂般剧痛,幼儿的躯体碾过他敏感脆弱的腔道和腺体,极端的痛意和汹涌的快感齐齐窜上骨椎,泊泊水液从腿间喷涌而出。
剧痛之中,脑内隐约想着自己也快死了,若是能因此亡命也算是解脱。只是愧于面见父母,也无颜面与顾锋泉下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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