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他的唇,双眸微闭,好似爱侣间缠绵的亲吻;而他的身体则也回应这热烈的感情,二人真如情人般拥在一起——实际上潇潇什麽也感觉不到,不过是按着操纵梦境的人的想法,作出自己根本想都没想过的举动:他只觉这行径多麽荒唐多麽恶心。
潇潇本欲摆脱梦境,既然挣扎不得,那便清醒过来,总之这怪梦他不愿再做;可他的确熟睡了,大概他是第一次睡得这样死。
当个木头,当个尸体,当个死人——反正他也不会感觉到什麽的,动情的是梦里的半花容,一个真正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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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花容红惨惨的唇离开他时,一股寒风凛冽,丝雨如钩,潇潇骤感刺骨;他忽而不再毫无知觉,忽而察觉到半花容恶劣又玩味的眼神。
“无论到哪里,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句话他听得格外清楚,因半花容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冰冷的气息缠绕耳边,和四周同样冷的风融到一块儿,转瞬即逝。
他是在做梦,他只是在做梦。
潇潇仍无法主导自己的身体,却被迫感受到冷与热——前者来自於凛冽的风,後者是源於半花容;模样与活着时别无二致的男人散着一头凌乱的发,用柔冷的指腹轻轻抚摸着他苍白而沾了冰凉雨珠的脸,像是在摸什麽珍爱的瓷器。
这可不好,瓷器易碎,未免折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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