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山摇地动都弄不碎的人,怎麽需要如此珍视、如此小心翼翼?
思及此,半花容突然低下头,湿润的嘴唇摩挲着眼前人形状姣好的下巴,一只手也移到他脑後,看似温柔地托着他;软舌反复舔舐二指钳住的苍白,那块肌肤已完全濡湿,又被风吹得发寒。潇潇眼底反出不耐与恼怒,骤然间发觉有什麽尖锐的东西——半花容竟在他刚刚亲抚了好一阵的地方猛的一咬,利齿刺破皮肉,红艳艳见了血。
蛇看上猎物,便会缠上他,不管多麽温柔多麽含情脉脉,都该咬他的。若潇潇是猎物,现在也许已经全身无力,毒药入骨。
但半花容不是什麽毒蛇,潇潇也不会是他的猎物。那麽咬一下子,潇潇是感到刺痛,半花容也的确尝到了血的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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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梦中。
因此半花容并不满足。他停了口,殷红的血痕便被冲淡,很快就只留下一圈齿印,不难愈合。
“痛吗?”
半花容故意这样问,唇齿上沾染的艳色落到潇潇眼里扎眼极了。他想听到些声音,想得到些回应,想留下点难以磨灭的记忆,好让这无情抛下自己的负心人记得更牢。
但潇潇别过头,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予。如果刚刚半花容直接将他撕肉拆骨吞吃入腹,他或许还会心情好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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