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打扮好后,活脱脱一个西域美人。”小丫鬟说。
艳娘说:“你下去吧。”如此她就放心了。
宴长宁装扮好后走上台,艳娘见了惊叹不已,这样的美人才是世间难求。这一身红色纱丽的确衬她,让她的好身材一览无余,艳娘惊叹她身姿曼妙的同时,也确信她跳舞多年,因她往那里一站,似会随时翩跹起舞。着装后,她的确有西域美人的模样和风情,一举一动都勾人魂魄,但却不显得轻浮和轻佻,连女人也会喜欢上她。
艳娘未让任何琴师和乐手伴奏,只给了她一面大鼓,说:“相传汉时赵飞燕能鼓上起舞,不知你可会?另外,我不知你会跳哪一支舞,就不让乐师为你伴乐,你随心所欲的发挥就好。”
宴长宁向四周看了一圈,取下婢女做配饰的铃铛,套在脚腕上做脚铃,说:“借你的铃铛一用。”婢女见宴长宁突然走向她,又取走她腰间的铃铛,傻傻的点了点头。
宴长宁漫步走到大鼓旁,凭借当年罗陀教她的技法,轻跃上鼓面,在鼓上舞动四肢,踩出悲壮的乐点。她本就身体柔软,四肢灵活,练武让她身体轻盈有力,每一声鼓响和铃声都传遍整个大厅。
天竺舞用舞姿、手势、眼神和面部变化,传达人的七情六欲。只见鼓上的宴长宁笑靥如花,踩出欢快的鼓声,仿佛是花间一只翩然起舞的红蝴蝶,低头回眸间,见其婉转娇羞;忽然鼓声突变,时而低沉,时而起伏,整个大厅内弥漫着离愁别绪,她的人忽而哀愁无限,忽而语笑嫣然。
忽然间,鼓声变得如雷鸣般暴虐肆意,离愁别绪变成肃杀,显得剑拔弩张。只见鼓上的人怒目嗔视,红纱和红裙飞扬,她的舞姿有毁灭天地的气势,原本细碎的铃声却像催命的响铃。正在高·潮之间,鼓声停了,四周变得安静无比。
台上那人褪去愤怒之后,变得轻柔温婉,像对镜梳妆的闺中少女,又像是和情人低语互诉衷肠的怨妇。她提着红色的裙摆,一步一步走向大鼓中央,好似一只骄傲美丽又受伤的孔雀,肆意舒展身姿,展现自己的绝色容颜。她在鼓上旋转,由慢到快,直到看不清她的人,只有盛怒的鼓声和刺目的红色,似要把一切燃烧殆尽。一声重响后,一切变得安静下来,宴长宁倒在鼓中间,这场复仇之舞结束。
艳娘从未见过如此美人和如此舞蹈,一时惊叹得说不出话来。她大半辈子都在潭州,还未见过有谁把一支舞跳得如此淋漓尽致惊心动魄。宴长宁跳完后,她许久才缓过神来,拍手赞道:“的确与众不同。”
但她话锋一转,用严厉的语气压下心中的狂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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