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顾有点生气地打断我,说毕柯也是我兄弟,我他妈真要害他不如直接报警!见他动怒,我立刻安抚,说你别生气,也是出于慎重嘛,对了,一共要多少钱?
老顾不耐烦地挥挥手:“这点钱我出了!贾臣你他妈少跟我这儿腻歪!”我不依不饶,说其他都行,这钱一定得我出,老顾被我说烦了,只好答应:“二十三万,三天内汇到。”
顾升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太对劲,他本来一直看着我说话,提到钱的时候突然偏向旁处,我心中虽有异感,但还是选择相信他,因为我想,一个人再如何丧心病狂,都不可能去害自己的救民恩人,这是良心的底线。
说起来讽刺,一个从不知何为良心的人,竟将最后的信任建立在别人良心之上。我把老顾当成这世上最后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正如老毕对我的托付,我们本一无所有,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最不靠谱且最容易丧失的东西上,那东西就叫做良心。
我俩又胡扯了一阵子,他奸笑两声,说最近来了一批小帅哥,清爽干净还都是大学生,问我晚上要不要挑个试试,我说算了,最近被老毕这事弄得焦头烂额,过阵子吧,要不你留个最好的给林寒川,我感觉他比我更需要。
林寒川这人自从当官之后就越来越空虚,一到晚上便出来鬼混,有时候到老顾这直接叫现成的,有时候亲自跑去酒吧钓凯子,他跟章平不同,他不是好色,他纯粹是空虚,那些跟他上过床的,有一大半他连名字都记不住。
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他当官到底为的什么,你说他主持正义吧,这厮手上全是冤魂,说他为了钱吧,分赃的时候他从来不计较数额多少,他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一边拼命往上爬,但是越往上爬又越痛苦,就好像他当官不为自我满足,而是为了自我折磨。
晚宴订在最好的一间包厢“夜巴黎”,一进门,对面直接是整面墙的落地窗,整个包间晶莹剔透,视野开阔,气氛怡人,半个石城尽收眼底,夜景十分妖娆。程语跟林寒川差不多时候到的,我把程语介绍给他俩认识,林寒川兴味大起,不知不觉话也比平时多了几句,老顾把我往旁边一拉,说你对林寒川挺忠心啊,以前是送礼,现在直接拉皮条了?我笑得一脸无奈,说老顾啊,领导就是我亲爹,亲爹不服侍好了,日子难过啊。
老顾一脸鄙视说,你他妈就是怂。我说你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了,彼此彼此。说完我俩相视一笑,满是无奈与悔恨交织缠绕,像是被一张无形的蛛网裹着,越收越紧。
吃到一半林寒川突然又提起昨晚的事,说贾臣你昨晚到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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