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事?不会是把老顾给掰弯了吧?本是同校出,相煎何太急。
我酒杯一端,一路小跑溜到他跟前敬他,说:“寒川,你就别提昨天那茬了行不行,今儿不是专程给你赔罪来了么?”他眼睛一眯,说我总觉得你没什么诚意啊。我按着他肩膀,凑近他耳边低语道:“诚意晚点就到,别急。”他这才勉强端杯与我相碰,算是饶了我昨夜败他兴之罪。
吃完饭,老顾提议打麻将,正好边上有一台棋牌桌,林寒川难得兴致上来,说行,那就随便打两圈吧。
临开场前老顾假借如厕之名将我叫到外面,说今天打多大,我说都是自己人,也别玩大,一百一番,输个万把块意思意思就行,老顾一脸了然,拍胸脯说包我身上。
开打之后林寒川手气一直不顺,老顾一心想给他放炮,谁知他就是不和,连荒三局,我终于忍不住把牌一推,说掏钱吧老顾,我鸡和。
我和了之后,老顾也在我的放炮之下和了几把,林寒川跟哑了一样,笑嘻嘻地看别人和,自己那一点动静都没。越往后,老顾越沮丧,一直在那念叨,说寒川啊,你今天怎么回事,牌桌上一炮不响,是不是憋着去别的地方放呢?刚说完,程语抓牌的手猛地一抖,说对不起,我和了把大的,各位哥哥,得罪了。
牌一摊,果然是把大的,豪七对加坐庄,一共是一百二十八番,每家输他一万两千八,我有点火大,这小子平时看着激灵,怎么关键时候这么不懂事?正想说他两句,老顾赶紧打圆场:“今天我做东,都记我账上。”林寒川却一点不恼,笑嘻嘻地说赢钱赢了这么多年,今天也该我掏一回了,说着当即数出四万块钱给程语:“多出来那一千六,就当请大家吃夜宵的。”
程语竟然毫不客气地接过收下,还笑着问林寒川要不要打张收条,林寒川依旧不恼,说赌债嘛是自然之债,不受法律强制力保护的,这钱我放定离手,你就别再跟我扯皮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把牌一推,说累了不想打了,回家吧。
出了门我问程语什么意思,他说:“臣哥,你就是想让我去当鸭,也总得让我挣足了过夜费吧?”他说这话的时候仍是一脸温和的笑意,我被他一语戳中心思,脸上有些发烫,盯着瞧了许久,心中有些不忍,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竟然干出这么混账的事情,几乎要向他道歉,林寒川正好从边上经过,我憋了再憋,最后扔了这么句话——我说你既然把钱收了,就替臣哥好好接客吧,你要知道,这里最贵的鸭王,一晚上也就三千八。
这话说得相当难听,但说完之后我感觉自己突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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