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渐良仰躺在马车上,信马由缰,前头有人掌眼赶车,他舒服地感受春的妩媚,想想麻城,心中就乐开了花,薛彪在西凉城一枝独秀的局面,就这样轻轻一敲,被击碎了,从此以后,枪这种利润极大的的买卖,他也可以不经意插上一脚,至于什么时候完全替代薛彪,他相信:那样的日子为期不远。至于怎么折腾收拾薛彪,他还没有最终想好,虎口夺食,是有风险的,更何况薛彪在会友镖局呆过,虽没亲眼见识过他的三脚猫的功夫,身宽体肥的薛彪,矫健的身影,透露出练家子的敏捷,也许,这些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他的武功也许日渐荒废,但他一直独来独往,一定不容小觑,对付粗人的方法,是智取,但薛彪粗中镶细,又让陈莫明发怵,前往省城淘金的路,并不太平,但每一次都能有惊无险,这说明薛彪有手段,这条路上,花了马帮不少银子,要不然,走不了太平。
枪在陈渐良屁股下,硌着他,他却懒得动。暖春如女人的妩媚,让他酥软,他抬一下头,往回走的路,还很长,不知不觉他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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