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鼠延续口粮的饵料了。
细细看去,这院落虽然落魄,可巧手制作的东西还真不少。
比如舀雨水的瓢,好像是龟壳磨制而成,那人脚上的鞋底掉了,居然用麻草搓绳再重新系上。还有些用家具改造自制的棍棒器具,都靠在窗下。
这荒凉宫殿,洋溢着山野隐居之人自力更生的气息。
落魄到这等田地,日子还过得锅碗瓢盆,荤腥俱全,有模有样,还真有点叫人佩服。
他要不是差点溺死阿兄的狂徒,小萤差点就要出口赞叹了!
既是疯子,没法再审大皇子差点淹死阿兄的往事。
说到底,他跟阿兄凤栖原一般,都是困在这宫墙里的可怜人罢了。
就在闫小萤四处探看的功夫,终于在宫墙一处角落里看到了那异种兰草“浸雪”。
这处兰草似乎得了人悉心照料,茂盛的一丛四周并无杂草。兰草一路蜿蜒,有那么几株,居然钻过宫墙角落的缝隙,向外延展。
闫小萤灵光一闪,再次用勾爪攀住宫墙,努力向上攀爬了一段,探看到宫墙另一侧了。
这隔壁有一道甚宽的干枯暗渠相隔,而那异种兰草也是一路串根,居然串到了暗渠另一侧的宫墙里。跟这边的荒凉不同,那一侧干净整洁许多。
两处宫殿背对,宫墙高高阻隔,倒是互不打扰。侧耳细听,那边隐约人语声声,有三两太监在走动,里外戒备森严,有十几名侍卫把守。
再静听一会,在一处房门紧闭的宫殿里隐隐约约传来咿呀高亢的曲子,好像就是阿兄凤栖原的声音。
闫小萤听到那熟悉的唱腔,确定暗渠另一侧才是囚禁阿兄的所在。
因为有人守卫,闫小萤也不敢多看,又原路顺绳下墙,折回到天禄宫。
阿兄下落终于有了眉目,只是这被捆的疯子该如何处置,才方便她以后行事?
闫小萤想了想,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掏出个蜜枣递到疯子跟前试探:“吃不吃?”
幸好她习惯带些零食,现在可用来安稳凶徒。
那人从散乱的污发里露出凶兽般的眸光,目不转睛看着那枣。
闫小萤干脆将枣放到他面前,然后溜达出殿,看看四周环境。
当她绕到屋外,顺着窗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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