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道:“还愣着干嘛?给黄大夫笔墨呀!”
冷得让正在为杨得坤涂药的黄奇石,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黄大夫,你紧张什么?”
被弄疼了的杨得坤,冷冷的刺了黄奇石一眼,然后反问道:“你不会是知道些什么?是那个胆大包天的,想谋害本官,致本官于死地!”
这话吓得,黄奇石立马趴了下来,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喊冤:“青天大老爷,草民真不知道呀,草民只是一个医师,只会看病救人,怎么会知道,有人会谋害老爷呢?”
“呵呵-----”
他自己不就是官吗?
不就是衡山这县衙最大的官。
那么,他找谁告?
难道,他要剪断头发铭志,要去衡州府找知府大人告状,不成?
“少爷,你剪头发干吗?你说你告官,去找谁呀?”
这下,杨坤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机灵的将笔墨在桌上摆开。
“青天大老爷,草民不敢写呀,草民写了这个会没命的!”
听到杨得坤要自己写医伤证明,黄奇石吓得连连在地上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
“你有什么不敢写的?”
杨得坤冷着眼,踢了踢趴在脚边的黄奇石:“本官只是要你写个医伤证明而已,又不需要你添油加醋,除非,你是谋杀本官的凶手或是同谋!”
才十六岁不到的杨坤,忍不住的率先开口问道,他感觉自家的少爷,是不是被人砸坏了脑袋。
说完这句之后,杨得坤不再理睬连连喊冤求放过的黄奇石,认真的对黄玉山说道:“师爷,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麻烦你看着黄大夫是怎么写的,我就不过问了。”
安排好这些后,杨得坤朝一脸便秘样的杨坤喊道:”阿坤,你把少爷我后面的头发剪了,一会少爷我要去告官。“
这话惊得,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黄奇石,和黄玉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一来是听他说,要剪掉头发,这世界非常讲究,肌肤毫发受之父母,不得寸断。
二来是奇怪,杨得坤要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