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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自己和杨得坤在衡山县的处境就好多了。
想到这,黄玉山兴奋的朝门看热闹的衙役喊道:“去通知张县丞,说老爷一会去告状,再把前天晚上请老爷吃席的相关人员,都叫到衙门来。”
说完这句,黄玉山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另外,把仟作也喊去,一会一起给老爷验伤!“
听到同家门师爷说要请仵作验伤,黄奇石心里安定些了。
既然已经闹大,那自己公事公办好了。
怎么醒来之后,说的话,还有说话的语气,都怪里怪气的。
如果不是从小,五六岁就跟着少爷跑腿,他都怀疑自家少爷,是不是换了个人。
“要你干嘛就干嘛,到底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
杨得坤习惯的瞪了家生子杨坤一眼,然后好似解释道:“把后面的头发剪了,才好看到伤口,至于告官嘛,当然是先在县里,如果县里不给我个说法,再去府里告也不迟。”
说着,杨得坤仰天哈哈一笑,张狂道:“如果府里没个说法,本官到皇上那是讨个说法也行,我想皇上听说安排下来的县令,一上任又遇害了,会有点兴趣的。”
反正天塌下来,自己也不是那个最高的。
这话听得黄玉山眼睛一亮。
这是一招妙棋!
原来,在杨得坤之前的前任县令,才上任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砍断了脑袋。
听说,好似死于飞贼之手。
如果,杨得坤如此一闹的话,就算王家等人不给个交代,衡州知府丁知来为了面子,也不得不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