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吗?”
到了这个地步,宁冉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他同样不知道那句话怎么会被理解成这样,好像也只能理解成这样,他要否定吗?亲手把自己的伤口撕给陈跃看?
他为什么要否定,曾经让他欲罢不能的美好,他已经不再相信他们还能回得去了。
多可笑,明明知道只要跟陈跃继续,自己没有半点出轨的可能,但在这个不安于室的男人面前,各玩各的,似乎这才是他们最后的平等。
宁冉的沉默等同于默认,他能清楚看清陈跃眼中所有的热度在顷刻褪尽,剩下的冰凉和凄然,宁冉突然有种报复的快感,但同时感觉到胸腹时间有种真实的生理疼痛,他几乎疼得气都喘不过来。
损人八百,自伤一千,这是他跟眼前这个男人的关联。
陈跃最后冷笑一声,走出包房的时候没再多看宁冉一眼,门被他从外重重的摔上,宁冉只觉得胃里的东西像是都涌到了喉头,他立刻弹起来几步冲到洗手间的马桶前,弯下腰吐得稀里哗啦,晚上强逼着自己吃下的不到几分钟被吐了个干净。
胃里再次空虚,胸腹之间还是一抽一抽地疼,他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凉水浇在脸上,逐渐的清醒,他刚才,在庆幸陈跃听到那句话没有立刻跟他说分手,明明陈跃才是出轨的那个,他自己究竟,贱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世界上真有洗脑这回事,昨天晚上那一幕干脆给他洗掉吧,所有的事只要他不知道,他们或许还像以前一样。
回不去了,事到如今,真的,回不去了。
或者只是别让他亲眼看到,亲眼见到那样的场面,但凡有点尊严的人,分手大概是唯一的选择。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抬起头时,他对着镜子勉强挤出个笑,他看了一张极度扭曲的脸。是了,他为什么要分手,人都不在身边了,他的账要跟谁算。就算损人五百,自伤一千他也跟陈跃耗上了。
想着这个,这一晚,宁冉还是回了瑞城,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能平静对待陈跃了。
(一零四)
陈跃连着几天没回瑞城新居,他知道,宁冉在那。他们分开的第二天晚上,他回去过一趟,人都走了楼下了,看到楼上的灯光,他干脆去了同小区的旧宅。
事情都到了第六天,他还是记得当时的心情。在他满腔热情全部蓄积时给他当头浇下的一桶冰水,彻底的心灰意冷,这就是他现在对宁冉所有的感受,要不是这次的事,他到底还要自己骗自己多久。
宁冉是真的把他当个床伴,可能程度比宁冉自己从前的床伴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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