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一直死皮赖脸地缠着也不是没关系,其他的,他期望中的,就半点也没有了。
陈跃还记得当晚的谈话,在表白的话说出口之前,他有必要问清楚那天的欺骗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以前,提到关于严戈的事,宁冉在他面前还有些遮掩,这次,可能是他出轨的真相让宁冉觉得终于没有隐藏的必要了,他一句一句的问,而宁冉始终笑着默认。
对,他笑着。
他同样笑着跟他说,“我自己做不到的事,也不会拿来要求别人,昨天那事,我质问过你吗?”
宁冉问得理所当然而且自然而然,陈跃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SB,明明捉奸当晚宁冉的态度已经够明显了,他还是对他抱了期望,认为自己犯过的错,就算宁冉把他生吞活剐他也要让他痛快。当晚人家说3P,后来又丝毫不掩饰地告诉他,这是因为他自己做不到的事,也不会对别人有要求,他们是个床伴,各玩各的,谁都别对谁有太多要求。
床伴,他跟他还做得回去吗?陈跃不知道宁冉的心到底有多硬,他以为这么久的朝夕相伴,他总会让他有点触动,到最后还是人家默认他们各玩各的。
在他打算,向他表白的,当晚。
操TM,陈跃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他不知道跟宁冉还要怎么走下去,从年后他一直陪着宁冉希望最后能把那个人从他心里头剔除,尽管总有些事让他不那么好受,陈跃自认,这几个月他真的做到了他能做的。
对宁冉好,他半点没后悔,他为宁冉做什么都是他自己愿意,现在,知道宁冉那根筋始终没跟他跑到一条道上,他也没什么可抱怨,他避着见到宁冉,实在是不想自己的情绪再被他掌在手上颠来倒去了。
而且,这些天他烦心的事不只这一桩,感情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饭局的第二天,他得知了盛夏被请去协助调查的事,这个动作,本城甚至本省多少个在位的睡不好觉,几乎每个都跟他大哥有关联,最近风声非常紧张。陈飞回来了,临江的那块地他们砸进去不少,应该到手的钱到今天为止还迟迟不能到账,陈迁不是没有施压,他们是第一次在本省踢到铁板。那边现在是确定已经在拿陈迁开刀了,而且动作还不小,目前最坏的揣测,临江的地本身就是个诱饵,一来断裂他们的资金链,二来抓陈迁的把柄,一举两得。
最后的目的还是直指陈迁上面那位,事情到了这步,他们只能进不能退,上面那位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