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但是眉眼间的肃杀之气没什么遮掩,他顿时明白陈飞的话,军方,半天,他才开口,“这话大哥什么时候说的?”
陈飞笑一下,没回答,陈跃头偏到一侧,眉头再次紧皱,别说他大哥陈迁这次铁腕,上边那位简直是疯了,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鱼死网破前的困兽之斗,而他们的胜算有多少。
不过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他大哥这边被逼得紧,却只是这次风波的冰山一角,上面那个明年上位的决心何等激进,成则王败则寇,站在同一条队上的人只能跟那位同生共死。
真的没有其他选择吗?陈跃突然想起什么,目光再次落在陈飞脸上,“大哥为什么不去见见瞿墨云?”
陈飞无奈地笑下,“瞿墨云那派这次把自己摘的很干净,这个不说,就当年他跟大哥割袍断义那劲,有什么可指望。”
陈跃不置一词,当晚他回了东部的别墅,关于他个人财产的清算,有些东西与其等刀真悬到他头上的时候砸在手里,不如现在拿出来交给陈飞还能派上点用场,不是他悲观,今天的讯问有第一次,他知道很快就会有第二次,而真正让他觉得前途凶险的是陈飞最后说的底牌。
(一一零)
晚上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当中。陈跃刚走进别墅客厅,他留在这的两个阿姨一起站在那,只叫了一声陈先生,然后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像是有话要说,又不好开口。
陈跃停下脚步,“有事?”
其中一个想了下,还是开门见山,“陈先生……我老家那边出了点事,得回去看看,好一阵就不会过来了,我想……辞工。”
另外一个显然也是同样的意思,没等她也找个借口,陈跃爽快笑笑,“知道了,你们等等。”
他上楼,再下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厚厚的信封扔在茶几上,两个阿姨各自拿起来看了下里面的金额,连声道谢。
陈跃笑了声,自己上了楼,他不常回别墅,两个阿姨拿的钱比平常的家政多一倍,要干的就是在这给他看房子和一周两次到瑞城做做清洁,这两人里面其中一个是从老宅跟过来的,跟老宅那边的人还有联系也在情理之中,必然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才急着离开。
树倒猢狲散,树没倒,猢狲就散了。
他这次回来是取些旧物,卧室墙壁上还挂着生日那天宁冉给他的画像,陈跃取下来看了好半天才装进箱子里,当时的晏晏笑语还依稀在耳边,他们俩,已经是另外一幅光景。
从别墅收出去的东西只装满一个纸箱,他把纸箱放进汽车的后备箱,最后关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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