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作势要拨号,宋浚猛地一下钳住他的手臂,宁冉伸出另外一只手,很快也被宋浚控制得挣脱不开。
先前的假饰的客套早已消弭无踪,宋浚狠狠瞪着他,“这节骨眼上跟他说这个,你是要吸干他最后一滴血吗?”
话音刚落,宁冉瞬间的爆发,一只手从宋浚掌控中突然挣出来,猛地一拳朝着他的脸颊用力挥过去。
操的,承认了。
宋浚闷哼一声被他揍得仰靠在椅背,宁冉很快又揪住他衬衣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拉着摔到一边的地上,“滚!以后离我和陈跃都远点。”
片刻后,宋浚扶着墙吃力地站起来,勉强支撑着整了下挣斗中揉乱的衣袖和领子,他擦一下唇边的血迹,“Ryan最近为一个收购案忙得眼都合不上,否则他就自己来了,这些年他为你费的神够多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这节骨眼上就别再给他添事。”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宁冉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他翻出的那个号码,他家的座机,只是,宋浚没看清而已。
以为这些破事他究竟多想让Ryan知道?宁冉透过窗子看着病房里昏迷不醒着的人,可能,不知道从哪天开始,Ryan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而次日凌晨两点,就在这家医院,宁毕秋死于脑出血后的中枢性呼吸衰竭,宁冉终于失去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一二二)
办理丧事,其实是家属最来不及难过的时候,殡仪馆的灵堂人来来往往,宁冉并不善于跟人周旋,但在这个城市许多年的人脉,同事,同学,朋友,他也有些感慨自己认识的人竟然这样多。
当天中午来了个陌生男人,大概三十多岁,宁冉一下记不住他是谁,行完礼,男人走到他面前,递出一张名片,“您好,我是姜文斌。”
宁冉接过名片看一眼,严戈的人,还好来的不是宋浚。
两人的手匆匆握下,姜文斌又说,“严先生急务缠身,这些天我都在这,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姜文斌被人引去落座,Vicky凑到他耳边,“你老师除了是个已婚的,也真没其他硬伤,简直是无处不在,我估摸着他要不是真忙得走不开,就本人来了。”
这次丧礼的事宜大都是Vicky帮忙张罗,宁冉把名片收起来,远远看姜文斌一眼,侧头对Vicky说,“别真支使他。”
整夜不眠不休,从医院到殡仪馆的忙碌,终于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疗养院的人来了,同时带来一个纸箱,里面是死者的遗物。
宁冉顺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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