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幽深,不知是在想什么。
“师父?您是不是腰疼啊?我给您捶捶?”
“...又显你能耐了?呆头呆脑!跟个大笨鹅似的。”姜不遇劈头就是一顿骂,不过教得却很是认真。
比对曹阳可要认真太多太多。
......
曹阳只写了头几个,便没再记录,更没理会他为什么不说具体用量,而是黑着脸问道:“师父,这方子可是有一个好听且顺口的名字?”
姜不遇起身朝外面走去,忍不住笑道:“应该有名字,但老夫忘了。”
老贼,这回你可真是恶心到小爷了。曹阳看着姜不遇的后背,真的很想给他来一脚,撇嘴吐槽道:“应该没毒吧?”
“哈哈哈......”姜不遇抓起院子角落里的镰刀朝麦田里走去,大笑道:“怎么可能有毒,就是神仙吃了都说好!哈哈哈哈.......”
“走,徒儿,为师今日教你怎么收麦子。”后面这话显然是对秦致远说的,满眼喜爱。
......
云卷云舒,光影变化。
临近傍晚,一场秋雨伴着晚霞悄然而至,淅淅沥沥地下着。
一把油纸伞穿过已被割光的五亩麦田,径直走进篱笆小院,走进正北边的茅草屋。
柳文鸢将一包酱牛肉和一包花生米放在桌上,坐在一旁,和姜不遇一同望向门框外的红艳晚霞与绵绵秋雨。
“对了,你先回去吧。你大师兄就不跟你回去了。”这句话是对曹阳说的,头都没回。
...擦!又尼玛看不起老子。
老东西,又是劈柴又是割麦子,药方也给不全。文武大才?你怕不是个江湖骗子吧你......曹阳甩手扔掉毛笔,带着一肚子怨气骂骂咧咧地离开。
金黄色的麦田里。
秦致远问道:“师父,这割麦子我本来就会的呀。”
“嘁——老夫管天管地,还能管住他下面那玩意儿不成?大周皇子!老夫可不敢得罪。”
柳文鸢一时没再说话。
屋外秋雨细细,晚霞渐散,却又好像没散,只是都压在了柳文鸢的眉头。
但心中另有一丝丝压不住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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