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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床榻很大,铺着很厚的绒毛毯子,屋内陈设也不少,屏风后的矮几,幻沙香炉,浴桶……
最重要的是,床尾有面木架,挂着各种长鞭,玉器圆环……
糙汉似胸有成竹道:“在这兖州小城内,能有什么大官家?还能比过城主不成?是城主要绑他,他敢捅破天去不成?万事都有城主担着呢。”
他笑得两眼放光,拇指与食指捻在一起,“咱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哎,你说的也是。”瘦子垂头赞同道,“什么灾也落不到咱头上来。”
两人驾着马车往街道小巷尽头的府邸而去。
烛光跃动,月色渐浓。
这么大的床,那么多的道具,还有被绑住的手脚,以及香炉中腾升的袅袅焚烟。
嘶……头好疼……
浑身上下怎么有股邪火在乱窜似的……
热……
傅屿川奋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雕浮房梁,看着挺富足贵气,可比皇宫中的,还是相差甚远。
他本是听说,兖州最近从西域运来批上好红玉,欲打算高价购买下来,在寿宴上献于父皇。
宁知韫跟在末端,正抬脚进去,被丫鬟拦下,“公子留步,西苑客房未能准备充足,还请随我移步东厢房。”
宁知韫不解,但依旧垂眸点头,道:“有劳了。”
移步东院。“到了,公子,此处便是老爷为您安排的房间。”
“多谢。”
家仆低头颔首退下。
房间里诡异的气氛,都在隐隐暗示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傅屿川再扫过床尾的架子,心中想法万千,居然对凤临皇子都敢用强的。
看来,这人不仅色胆包天,还玩的够变态啊。
手脚上的麻绳,捆的如此粗鲁,勒的骨头都生疼,也没个解法。
若是寻常状态之下,傅屿川轻易挣断不在话下,只是现在被下了药,手脚犹如棉花柔软无力,始终挣脱不得。
宁知韫推开厢房大门,便嗅到阵阵入脑的异香,还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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