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什么地位,他便在陛下心中便是什么地位。”
还想借机试试我。试试我是否有贼心,试试我是否心机沉,城府深。
回来的流光正巧听见这句,争宠似的,蹦到殿下面前,“我知道,陛下想打压靖安将军!”
“哼。就你小子聪明。”傅屿川弹弹他脑门,“近日来,学念得怎么样?”
“他们只忠境内百姓。这二十万兵,三皇兄碰都碰不上,更别谈拉拢。”
“只剩宁知韫手中握着的漠北铁骑,以及玄甲营,他们守着的可是我朝咽喉之地。”
“若是要犯,便可一路南下,直达京城逼宫。”
“太子若是拿住了靖安将军,登基不过是扬扬手指头,便可做成。”
“叫本王去,便是要告诉他,若再不知收敛,我随时可能取代他。”
翌日清晨。
四十多岁隋雍帝正值壮年,拥有一位皇帝的冷静睿智,站在午门前,自有不怒自威的迫人感。
傅屿川笑面虎,恭敬地给帝王行礼,自然忽视旁侧的皇后,“问父皇安,儿臣来迟了。”
“你!”隋雍帝不耐地扬起巴掌,瞧见他苍白病态的脸,复而攥拳垂下,“罢了!”
“你为儿臣,哪里有让朕与你母后在萧瑟秋风之中,等你之理?”
提起这个,流光瞬间就如泄了气儿的皮球般,焉了吧唧缩在旁边不吭声。
“都下去吧,本王今夜沐浴,无需叫人在旁伺候,烧好热水后,就都退下。”
陈泽楷道:“我在门外候着,若是有事,殿下唤我便是。”
“嗯。”
宁王殿下体寒,殿中自是一直备着热水,内室往外传来颇为稳重的丫鬟声。
傅屿川掩面低咳,急喘中淡淡地应了,“儿臣明白,谢父皇教诲。”
“罢了,川儿体弱多病,陛下莫要与他置气。算算时间,将军也快到城门了,我们也该去了。”
皇后见缝插针,作出宽容慈母之象,作出大度体贴,为帝分忧的贤后之样。
对比之下,更显得为父儿子,为君臣子的傅屿川不知礼仪,凡事只考量着自己。
隋雍帝抚着皇后的手,在其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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