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还是皇后甚能宽慰朕心。”
“殿下,热水已备好,奴婢们先退下了。”
宫殿之中的浴池很大,傅屿川脱下内衬,身上玫红斑驳无处可藏,恶果一览无余。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揉着酸胀的后腰,抬脚踏了进去,热水没过脖颈,带走满身的寒气。
傅屿川抬手触及红痕,羞恼低骂出声:“浑蛋,后颈是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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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属下觉得白鬃黑马上的少年身影好生熟悉,定是在何处见过几次。”
骑队走近,陈泽楷睁大眼睛,“殿……殿下,这不就是我们在兖州驿馆遇上的那位吗?”
傅屿川黑眸移转,倚在眼尾,瞥着他,目光渐沉,声音夹杂在萧瑟的晨风里,“是吗?兖州驿馆?”
即便是不曾与之对视,陈泽楷打了个寒颤,立即站得规矩,“属下妄言,殿下责罚。”
“待回宫中,自行领罚。”傅屿川轻飘飘地丢下这一句,拂袖下了城门。
城门恢宏壮阔,时刻还早,走马官道寂寥荒芜,傅屿川等人迎风立于城门之上。
许久,飞沙走石的官道上,终于出现一对轻骑,为首者身着玄衣轻甲,窄袖骑装。
墨发高束,弱冠之年,却不曾戴冠,朱红发带在风中猎猎翻飞。如其主人般张扬跋扈,委不下一身傲骨,于寒风中挺拔而立。
隋雍帝身边小太监尖声道:“想来,那便是靖安将军来了,陛下,咱们下去迎吧。”
周旁之人哄论着走空,清早的秋风更沁骨而入。
“啊?呜……好吧。”僚属一把鼻涕一把泪,有疑不敢言:主子今日吃炸药了?
瞧见决绝转身的背影,宁知韫戏谑地挑了挑左眼眉尾,“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众将士下马戴甲行礼,宁知韫面无表情地转向傅屿川拱手弯腰,“见过七皇子。”
“靖安将军不必多礼。”
傅屿川独身在城门之上,垂眸子往下,与马背上的俊朗少年,在萧瑟凄寂的风中,四目相撞。
那双眼眸似寒星溅血,宛若大漠之上的鹰隼。
刹那间,纷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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