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始终故意避开漠北军事、粮草、还有刀戟。
宁知韫见君主此般,淡漠嗤笑一声后,便暂时没有再提。
“娘娘母仪天下,贤淑良德,慈爱大义,心系天下百姓,操心皇子衣暖食饱,难道不应是皇后娘娘分内之事吗?”
弦外之音便是:若是你贵妃娘娘吃不消这些,便不配坐在那位置。
德不配位。
闻言,隋雍帝和皇后脸色都有些难看,声调不怒自威:“将军此话何意?”
“陛下莫怪。”宁知韫露出十分耿直的笑容,有几分赔罪之意,“臣常年守于军中,直言惯了。”
“想来是末将的轻甲,无意碰到了殿下,才致殿下险些摔倒。”
看似谦卑的一句话,实际无孔不入地透露着,这人在内涵他身子柔弱娇气。
隋雍帝接过话,“平日里叫你多吃几碗白米饭,偏听不进,现在连风都能将你刮跑了!怪得着谁?”
傅屿川垂了垂眼帘,浓密眼睫遮住眸中情愫,“儿臣知错,父皇息怒。”
仿佛是认错的低下态度,可宁知韫莫名觉得,这人骨子里始终透着轻蔑。
“若是方才那话,入不了皇后娘娘的耳,权当是臣吃了酒,在胡言乱语。”
皇后脸色更加难看,傅屿川如愿看得一场“骑虎难下”好戏,小弧度勾了勾唇角。
这一微小得意,被宁知韫尽收眼底,浓墨眸中笑意更深,意味不明。
仿佛黑夜中饥肠辘辘的虎,看见了肥嘟嘟的小白兔。
皇后立即母慈子孝般说:“川儿这身子骨,一到秋冬便越发弱了,怎么都养不回来,可急坏本宫了。”
“无论叫膳食局炖煮怎样的滋补食材,也始终是无法将川儿的身体养起来。”
“陛下,臣妾真的是……”话及此处,皇后可怜兮兮仰头看皇帝,拈起手帕作势在眼角上按了按。
“如何能责怪皇后?你能如此关心他身子,为他上下操劳,已是他烧高香求来的福分。”
站在一旁退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宁知韫都看不下去,拱手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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