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下来,松了他手腕子,又捏上他下颌,缓缓加重力道,手尖泛白。
傅屿川回神,慌慌张张倒退了半步,后背撞在亭柱上,发出不轻的闷响。
撞的还不轻。
“将,将军过誉了。”他此刻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白兔,“我不过是得闲才偷着玩玩。”
“偷着玩玩?”宁知韫拿长箫挑起他下颌,鼻息近在咫尺,“我怎么觉着,殿下并没要藏着掖着,反而大张旗鼓?”
气息暧昧亲昵,仿佛将他带回了噩梦般的一夜,屈辱之痛深入骨髓。
“殿下甚至不忘安排人旁观,给我与你在陛下寿宴之上,湖中私会做个见证。”
傅屿川脸颊被捏的发疼,说话很艰难,“将军说的,本王可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阴测测地笑了,叫人读不明白这双含情眼中,究竟装了多少害人的阴谋诡计。
傅屿川收了弱不禁风的小白兔模样,眼底尽是疯狼的恶寒,即便如此恶心厌恶,依旧不退反进,贴在了宁知韫胸膛上。
鼻尖抵在他耳廓,呼了口气才轻声细语道:“将军,离远些,我疯起来可咬人。”
傅屿川垂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拨弄了一下,系在腰间的宫牌。
湖边灌木中响起窸窣声,似乎有人踩着枯枝跑远去。
虽然美色当前,宁知韫未能被迷了心魂,外界风吹草动尽收耳中。
愤懑不平地拂袖,大步离开。若是猜的不错,明德殿宴会上估计要变天了。
隋雍帝举杯与众爱卿同饮,小太监慌慌张张回来,把曹公公拉在一旁。
曹公公出来脸色有些难看,低附在隋雍帝耳边说了些什么,帝王手中酒杯掉在地上,砸碎。
“你此话当真?”帝王脸上既是惊又是不可置信,矛盾的仿佛得了失心疯。
曹公公低声道:“手下小太监来说的,消息绝不会假。待人回来,陛下大可一试。”
对上这样狡猾一人,向来不惯于暗中使绊子的靖安将军,不禁有些慌了神。
于是,有些急切地亮出底牌,低声威胁他道:“殿下可知箫起是何意?”
傅屿川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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