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眼帘垂下,他当然知道箫起何意,否则也不会吹。
见他小动作,宁知道韫还当他是畏惧,继续胁迫道:“若是陛下知晓了,将作何感想?”
“哈哈哈。”傅屿川眉眼向下弯时,有人畜无害的纯良感。
话音落,宁知韫捧着一坛烈酒,踉踉跄跄地回来了,看上去吃醉的厉害。
他冲众朝臣轻笑,“好酒,陛下备的都是好酒,漠北可喝不上,臣忍不住贪杯了。”
他前脚刚至,二皇子气鼓鼓的后脚跟着也到了,意味不明地盯着宁知韫看。
随即就化身恶鬼,沉声道:“只要那太监腿没折,陛下现下已经知道了。”
“这月下湖景清幽淡雅,将军就慢慢赏吧,本王先行一步。”他话落抬手,挥了对方一拳。
“什么?”宁知韫张口呛了一嘴迷粉,拂袖掩住口鼻。
待视野清晰,月光薄雾中,那么大只宁王殿下,早跑的没影儿了。
“好你个傅屿川!”宁知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这样栽了。
“你……是同何人去的?”皇帝不怒自威发问。
傅云寒吓得立即跪了,“父皇明察!儿臣……儿臣不曾与人私会!”
宁知韫无奈地想摔酒坛子,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把罪行交代得明明白白,还求明察秋毫?能耐的。
隋雍帝道:“吾儿莫慌,知儿莫过父。”
“既你与靖安将军情投意合,朕今日酒酣兴高,便趁此时机,为你赐婚!”
见此情形,隋雍帝心中也十拿九稳了,意有所指地问:“老二,你这是疯到何处去了?此刻才归?”
“回禀父皇,儿臣……”傅云寒神色慌乱忐忑不已,支支吾吾扯了句胡话。
“儿臣方才吃酒有些醉了,在湖边吹会儿风,这才回来晚了些,父皇莫怪。”
却不知,就是这谎,将自己推进了万劫不复的火炕。
提前回了的缚屿川,风轻云淡事不关己地品酒,听见此话,指尖顿了顿。
“你二人同年岁,皆到了娶嫁之纪,恰是成家立业之时,是段好姻缘。”
“曹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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