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笔墨来,朕即刻拟旨。”
“父……父皇!”傅云寒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神色复杂,双眸冰冷的宁知韫。
二皇兄这张嘴,倒是给他带来了意外之喜。
傅云寒就是个没心眼的,对这棋局一无所知,也未曾察觉殿堂气氛怪异。
心中始终想着:父皇为何忽然如此问?难道是发现了我与户部侍郎之女秘会之事?
隋雍帝笑着,心中思虑:与曹公公所言完全一致,看来此事是板上钉钉。
老二是个没心没肺的,对储君之位没有想法,且不至造成威胁,确乃最佳抉择。
宁知韫也算是看出了苗头,隋雍帝铁了心要嫁二皇子给他,至于是谁同他出现在湖边,那根本不重要。
说是二皇子,那只是给赐婚找个借口,借机发挥。
宁知韫不卑不亢,一声不吭地站在大殿中央,眸瞳倚向眼尾,瞄了眼布局的老狐狸。
傅屿川满脸淡漠,漠不关心地小口小口喝酒,两腮还有点红,掐痕消不去。
大概是喝的太急,似乎有些醉意涌上面颊,上挑的狐狸眼尾都浮起红绯了。
立马又收回目光,“儿臣,儿臣不喜靖安将军,儿臣不喜男子啊!求父皇三思!”
当着众朝臣之面,就这样拂了堂堂帝王的面子,隋雍帝脸色多少有点僵了。
“你不喜男子?那你方才与靖安在湖边私会?还以箫声为信?你可知箫起解为何意?”
他越说越怒,方才脸上的喜悦一扫而光,浓眉压下来,叫众人不寒而栗。
“父皇!儿臣真的不曾与靖安将军见过面,父皇您要相信儿臣!”
宁知韫嗓子沉了沉,不知不觉中喉结滚了滚——
傅屿川啊傅屿川,本将偏不要你得偿所愿。
傅起元并无耐心听他辩解,抬手甩出了他宫牌,上面清清楚楚镌刻着他名。
“这是在湖边拾得,你还有什么课辩解的?”
“宫牌?”傅云寒看清后,摸了摸腰间,身上那块果然不见了。
现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傅云寒百口莫辩,只喃喃道:“求父皇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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