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襟袖间透着温和冷冽,幽清淡雅的沉木香,吸入肺腑,叫人觉着软乏,浑浑想睡。
“王爷别怕,别怕,本将会守着你。”那人拍着他背,嘴中呢喃着梦呓。
模糊视线在昏暗中变清晰,傅屿川掀起眼帘便认出了他,挣出了对方怀抱。
宁知韫睡眠浅,怀里之人稍微有动作,意识便先醒了过来,“王爷?”
对方灼热呼吸隔着薄薄布料透出来,烫得他躯体一僵,二话不说强行把人又捞回怀中。
闭气待在水下静候宁知韫,听见一声水响起,仰头便瞥见了一袭白色身影,向他而来。
一眼便忘穿了那眸中焦急,宁知韫抿唇轻笑,在水下盯着他。
傅屿川心中愤懑不平,转头便想望上游走,又叫人拽住了脚踝。
泡了刺骨冷水,此后回去,傅屿川便病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两日,咳血不止。
就连皇帝召见,也避了。因此赐婚诏书迟迟没能落下来。
温热的手掌搭上额头,“王爷气息怎么这般烫?昏睡才醒,可是又发热了?”
傅屿川对罪魁祸首没好脸色,使力推开那只手,“你怎么在此处?这是本王寝殿!”
宁知韫不答他,而是首先朝外喊了一声,“来人,传太医进来。”
“你做什么?”傅屿川再推开了他,披着外袍坐起来。
天色渐暗,内室烛光闪烁。
傅屿川睡得不太安稳,总觉胸闷气短,呼吸急促,半梦半醒间仿佛被人捂住口鼻,要被生生溺毙。
精神恍惚,意识不清,噩梦不断,似乎又回到了齐府那夜,又忆起逼不得已的水下之吻。
额角沁出更多冷汗,傅屿川心中直犯恶心,待主导心魔之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自己仿若被人抱在怀里,脑袋被暖得发烫的手掌按在这人胸前,脸贴着一颗沉稳心跳。
恰好门外小厮来报,“王爷,太医院将太医到了。”
僵了片刻,傅屿川垂眸,随手拢起散乱墨发,探手支起身子来,有气无力道:“罢了,请太医进来。”
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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