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地将堂堂柱国靖安将军,当自家殿中丫鬟使唤,用的还如此顺手称心,他这也算开创先例。
内室侍奉的丫鬟正要插手,“王爷,奴婢扶您。”
傅屿川不动,依旧探手向着宁知韫,眼角微扬,眉尾轻挑,问:“将军?不是自诩未来王妃么?”
宁知韫阖目舒了口气,即便对方用完便丢,不打算与人一般见识。
按按额角,“你昏睡了两日,现下都快烧糊了。我叫人给你把脉,开副方子。”
“不劳将军费心。”傅屿川不冷不热睨了他半眼,“深秋夜凉,若无正事,将军还请回吧。”
“陛下寿宴那夜……”宁知韫顿了顿,一向倨傲眸中,多有几分愧疚难当。
“总之,归是我的不对,害王爷一直病着,卧榻不起。实在叫我思绪难平,见了王爷才心安。”
宁知韫忍不住浅笑,这人真是孩子般气性,逮着机会,便非要处处噎他。
“不必,你退下,有本将在此侍奉着王爷。”他顺手将人搀起,自己也侧身在榻边坐下。
为方便把脉,一只手臂绕在了他身后为人垫着,同时虚虚地搂着对方肩头。
内室灯光很暗,只点了床头那一盏烛灯。宁知韫站在床头,低眸垂头看他。
傅屿川半张脸陷在暗中,半张脸露在光下,俊美无俦,映衬下,尤显轮廓凌厉,五官深邃,是真的美得扎眼。
在这人面前,他早已撕开了温吞的虚伪外皮,“既已见着,还没有落气儿,将军该放心归去。”
宁知韫碰到了那寒贴目光,心下一凛,却始终没有离开之意,站在榻边与之僵持对视。
傅屿川深知,自己不可能如此这般冷冷瞪着,便能将人赶走。
宁王殿下大概是觉得这人垫子,比床头玉枕柔软,懒得与其计较,脑袋蹭了个舒服地儿靠着。
“自然是要的。”他声音听上去鼻音有些重。
没了往日威风,也没了故意针对他时的咄咄逼人,反添了几分柔和温顺。
“为何?”
“因为……”他意识似乎有些迷糊,却在话即将出口时,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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