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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起身,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阴阳怪气道:“行了,你就喝点水吧。”
安元义继续洗脑道:“匈奴贼心不死,你坐镇漠北时就屡屡犯境。”
“还有南蛮虎视眈眈,我朝与之通商后,多次劫持我们商队,故意惹事生非。”
“你还在漠北之时,他们就敢如此猖獗,若是知晓你回了京,后果不堪设想。”
“京城些个富贵权重,包括龙椅上的那人,被这十年的升平繁华、安居乐业迷了眼,不知边境危机四伏,京师随时都可能成为异族盘中餐,兜中馕。”
“打住。”宁知韫睁开双眼,目光低沉着,“谁说兵符是交到陛下手中了?”
“嗯?”安元义被他一问,有点摸不着头脑,总感觉两人说话不在同一个频道。
“我又不是嫁皇帝老头儿。”宁知韫闲散打了个哈欠,“我是要娶七皇子的。”
“我以兵符下聘,聘礼是抬到宁兮宫中去的,是送在傅屿川手中,与皇帝何干?”
“这有什么区别?”安义元低声道:“我不知道你和七皇子有什么渊源。”
“你若是此刻被调离,朝中还有谁能担任漠北铁骑将领?届时兵临城下,倒霉的是天下百姓!”
“嗯。”宁知韫淡淡地回应了一声,算是认同他的看法,站起伸了个懒腰。
安元义以为自己的语言艺术,成功将人劝的回心转意了,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
“噗—”的全喷出来了,慌忙揭开茶壶盖子看,带着痛苦面具,“你这茶水,是何时的了?”
“不知道,怎么了?”
“可是这兵符终是要交出去,你不要忘了,他也姓傅,不帮着自己老爹,还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你不成?”
“他傅屿川是傻子吗?他这样做企图什么?图你长的好看?图你长的乖?美得你!”
安元义那嘴跟放箭似的,噼里啪啦地往外砸,唾沫泡子往外飞,说的脸涨红。
那张矫揉造作,却美得绝代芳华的脸,浮现在宁知韫脑海中,惹的他笑了。
“胳膊肘往不往外拐我不知,但他绝不会向着隋雍帝。他父子二人早已离了心。”
“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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