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义欣赏美色而习惯性眯起的双眼,瞬间瞪的圆溜溜。
“所以,我在这儿大费周章,口舌说干了,嘴皮子也磨破了,结果你一句没听进去,还是要成这个亲?”
“不然?”宁知韫凌厉的眉尾浅浅扬起,“难道要抗旨不遵,立即被斩首示众吗?”
“你走到如今这步,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好胜狂妄,非要与宁王争高低。”
“现在可好了?将自己搭进去了吧?宁王那是从小生在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
“他奶奶的,这都馊了!”安元义嫌弃地呸了两口唾沫,“呸,恶心死了。”
“陛下寿宴之后,我在七皇子宫中待了两日,后面时日泡在醉花楼吃酒。”
宁知韫认真点着手指头,伤人诛心地一本正经说:“这样算来,我有五六日没回府上。”
“将军府冷清,除了带回了的几位弟兄,仅一位老管家了,没人洒扫换茶,也属正常。”
他说着,便视无旁人地脱起了衣袍,露出精壮蕴藏性张力的后背,线条流畅,收进腰束,看的叫人血脉膨胀。
“而你长在漠北边疆,个个见了你如同见了爷,什么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安元义做了个手势,“就你那屁大点心眼,怎么能斗得过他?痴人做梦!”
宁知韫欠揍地眯眼笑,道:“不是我争强好胜,是因我色令智昏。这你就不懂了吧?”
“你!将军呀!”安元义说不出一句话,气的脸色煞白,拂袖而去。
出门时,正巧撞上了急色匆匆的老管家,“将军呐,宫里的曹公公来了,手中拿着黄灿灿圣旨呢。”
“将……将军,你做什么?”安元义砸吧砸吧嘴,幻想自己也有这样一副具魄力的好身躯。
“沐浴更衣。”宁知韫不咸不淡地应声,微微回首侧目,“很难看出来?”
安元义没有离开的意思,在军营中弟兄们经常一起下水冲凉,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沐浴更衣做什么?你这日通宵宿醉的,不要补觉了?”
“不睡了。”宁知韫想想,又刻意解释道:“算算时间,宣旨的曹公公,应已在来的路上了。”
自接旨后,将军府日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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