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一枚香甜可口的点心,咬开酥脆的表皮,内芯才是香软甜腻,叫人上瘾,叫人回味无穷。
宁知韫冷冷笑着,眼底汹涌着道不明的偏执,故意羞辱道:“王爷这般瞧上去,真是秀色可餐。”
缚屿川眸子半眯着,把眼中的清明伪装成微醺醉意,痴痴盯着他。
即便下巴被捏得红透了,也没痛感似的不挣扎,像个……任人宰割的洋娃娃。
尽管知道,他这样作为,就是为了让人怜惜他,宁知韫没出息,就跳了火坑。
傅屿川脊背猛僵,肩膀跟受惊了般地微微耸起,呼吸倏地一滞。
如此纰漏,虽微不可查,但凭宁知韫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敏锐度,立刻便识破了他。
想到眼前这软弱、可怜、乖巧模样,都是在戒备心作祟下,刻意装出来的。
他不免觉得心寒,扪心自问,他对傅屿川可谓几乎是全盘托出,退路押在了这人身上。
可是,傅屿川对他始终不肯交付信任,反而不断地、又小心翼翼地试探和算计,渐渐消损掉他的耐心。
“操!”忍不住暗自在心中骂了一大堆脏话,手甩开了对方几乎碎掉的下颌。
转而要去撕傅屿川的衣袍,宁知韫脑子没有云雨巫山之念,单单就是莫名其妙的赌气。
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真的令人很讨厌。
被压在身下之人不动,甚至微微发着抖,窗棂透进阵阵凉风,他那被怒火冲昏的脑子静了下来,动作也放缓了些。
宁知韫双眼不禁黯淡下去,眸中映衬着的明亮烛火,似乎都熄灭了。
他钳住傅屿川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可以将人骨头捏碎,“王爷,当真如此迫不及待?”
气急攻心,宁知韫顾不得那人想法,握住精瘦细腰的手掌,迅速一抓一扯。
语调粗沉,呼吸急促,“既然如此,不若由宁某来伺候王爷?”
动作简单粗暴,像个急不可耐的急色鬼,兽面祥云腰带上的暗扣直接全崩掉,红色喜袍散乱,露出雪白内衬来。
不知怎么的,他眼眶都红了,飞快下了软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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