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阴鸷郁闷——
傅屿川这又是跟他唱哪一出?难不成真信了昨夜那些胡话?
他策马回了府上,在院子里随机逮了小厮,阴郁着脸问:“王爷现下在何处?”
“回王妃,王爷面容憔悴,精神不济,一日未起,还在内室躺着。”
他忍不住焦急,问:“那可是病了?请太医瞧过了没?”
“况且,宁王病怏怏的不说,还是男儿身,连个孩儿都生不了,这不明摆着空有头衔?”
“要我说,还是靖安将军不识好歹,醉语楼我也常去过,里面姑娘们虽生的标致,身段也够窈窕。”
“但若要与宁王殿下天人之姿相提并论,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值一提!”
宁知韫策马在街道缓步而行,嘴里嚼着东巷头买的蜜饯,甜的眯起眼笑了。
刚刚经过这茶肆时,就听见这些议论纷纷,‘咕咚’地咽下嘴里蜜饯儿,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未曾。”小厮小心翼翼瞥了王妃一眼,“王爷不让请太医。”
宁知韫与传言中,截然不同的态度,不免叫人心中疑惑不解:王妃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怎的对王爷忽冷忽热?
宁知韫愁眉苦脸,最后问了关键致命的问题,“王爷可有在气我?”
“这……小的不知。”他试探性地提醒道:“王妃若是忧心,何不亲自进去瞧瞧?”
威气逼人,审视的目光扫过,质问:“尔等从何处听来此闲话?可知擅议皇事,是何等大罪?”
话音落下,整间茶肆静悄悄,众人面面相觑,不敢有人向前,都猫着头不动。
僵了半柱香,客人被沉着脸的活阎王,吓跑了大半,茶肆生意无法再做下去。
老板才出了面,哆哆嗦嗦朝他解释道:“我们冲撞了王妃,还请王妃恕罪。”
“方才那些闲话,都是今早从宫中和宁王府传出来的。”那人说话如同筛糠。
“什么?”傅屿川瞠目结舌,手中茶盏都差点没拿稳。
“王爷真是故意装作耳聋,方圆十里脚步马蹄声,您都能听个真切清楚,怎么到了这时,我离您如此近,还听不见?你就是袒护王妃!”
到底是孩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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