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畅所欲言,傅屿川挑起一侧眉尾,“都叫他宁王妃了,我不袒护他袒护谁?”
“王爷!你真是……”
“行了。”傅屿川搁下茶碗,神色严肃道:“流光,说正事。”
“我……罢了!”宁知韫拂袖离去,出了府门,翻身上马,又策马离去,尘土高扬。
刚到庭院,扑了个空的流光,只瞧见了个马屁股,在心底骂几句,只好转身回去。
“王爷。”既无奈又怒其不争地气馁道:“王妃又又跑了。”
“嗯?”傅屿川吸吸鼻子,见来人是流光,并非心中念想之人,脸上病态一扫而光。
眼神瞬间变得冷硬,嘴角抿成一道冷峻弧线,“他昨夜去醉语楼,叫了哪个姑娘?”
“王妃不是去找姑娘。”流光声音小了下来,用同情中又带着些怜悯的眼神,盯着自家主子,喟叹道:“宁王妃跑去找汉子了!”
“咱王妃大半夜跑去南大营训兵驯马去了,在北边草场跑了几个时辰的马,马儿都累瘫了三匹。”
“今早天刚灰蒙蒙,又跟军中将士打了十几场擂台,叫他们苦不堪言。”
“据王统领所言,跟王妃打过擂台的人,现在还躺在榻上直哼唧,直不起腰来呢。”
“可是把南营军中那些老匹夫给气得不轻,倚老卖老撒泼打滚,直闹着要面圣呢。”
流光兀自倒了杯茶喝,揉揉快要跑断的腿,“王爷,根据我缜密仔细探查……”
“十分清楚地知道了,咱们王妃他……”他边说还不忘摇头晃脑,好不自得。
傅屿川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不耐打断,道:“长话短说,挑重点的说。”
“哦。”流光似有些郁闷,“王爷呀,其实咱王妃昨夜根本就没去醉语楼!”
“哪里能叫姑娘?”少年郎怨懑地小声嘟囔道,“我看他去找臭男人还差不多!”
“他若是知道收敛,就不会是意气风发、战功赫赫、受人敬仰的少年将军了。”
傅屿川抬眼,窗外飘进一片火红枫叶,轻荡着落在竹简上,好不凄凉哀寂。
“只可惜,他落入了京城这座樊笼,不抽身骨头,也要掉层皮。脾性棱角什么的,迟早要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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