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铁骑。”
老头儿立即不骂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王爷,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傅屿川不予理会,转头吩咐厅中小厮道:“既如此,将堂上火盆暖炉撤走,堂门敞开着,吹一吹这隆冬寒风,叫老将军消消火。”
“啊?王爷?此为何意?”樊老将军一脸懵,寒风一吹,仅存的暖意散去,冻得一哆嗦。
傅屿川眯起眼笑了笑,“本王也是忧心樊老将军,免得老将军火气过盛,气急攻心,坏了身子,岂非得不偿失?”
看着行事雷厉风行,丝毫不留情面,心狠手辣,牙尖嘴利的宁王,樊老将军迷糊崩溃了——
傅屿川轻蔑地扬起下巴,“这世上,怕是没几人敢如此大放厥词,说靖安将军训兵是误人子弟吧?”
话语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言外之意是:宁知韫愿去南营训兵,尔等便该感恩戴德。
‘说好三步一喘,五步一咳,软弱可欺,身娇体虚病秧子宁王呢?被夺舍了不成?’
被冻得直哆嗦,敢怒不敢言,还得拱手行礼,咬牙切齿道:“谢王爷体恤。”
“下官此番不得已叨扰王爷,事出有因,关于王妃昨夜硬闯南营……”
“嗯,本王知晓此事。”傅屿川抿了口热茶,“说来惭愧,王妃昨夜闲来无事,一身笨气力无处可使,非要出府溜达。”
“王妃可没上街市溜达,跑我们南营撒野来了!他……”